了在羊城的行程,悄然离去。
正如外界所预料,华兴集团最终对当地的几家厂子进行了注资。
然而,谈判的过程远比外界想象的艰难,最终的结果也在市委市政府内部引发了一些波澜。
根据评估,华兴提出的注资金额原本足以要求获得控股权,但最终协议上定格在49%的股份。
市长办公室里,郑泽宏看着刚刚送来的合作协议最终文本,眉头微蹙,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。
他对这个结果既感到庆幸,又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。
“这个刘总,到底是年轻气盛啊。”郑泽宏对一旁的秘书感叹道,“华兴方面原本是铁了心要控股的,开出的价码也确实诱人。
要不是老李他们那几个厂长抵死不松口,反复强调不能丢了经营主导权,再加上我们在中间的协调……这字,恐怕还真不好签。”
他站起身,走到窗边,望着楼下熙攘的城市:
“外资控股我们的老厂,传出去影响太坏,也容易让人担心技术和未来的方向问题。老李他们这次,算是守住了底线。”
郑泽宏的语气里带着对厂长们坚持的认可,但也有一丝心有余悸:
“华兴这一步,虽然没拿到控股权,但四十九的股份也不少了。”
他最终叹了口气,转过身:“罢了。至少厂子盘活了,工人饭碗保住了,未来的税收也有了着落,最重要的是,主导权还在我们自己手里。总归是个能交代过去的结果。”
然而对于华兴集团而言,羊城的这笔投资日后却被证明是公司最失败的案例之一。
电话里,刘光福刚汇报完羊城投资的最终条款,听筒那端顿时陷入一片冗长的沉寂。
这沉默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,连电流的杂音都仿佛被吞噬殆尽。
就在刘光福以为线路中断时,听筒里终于传来刘光天冷静而不容置疑的声音:
"光福,你记住。从今往后,华兴的投资只有一条铁律:必须绝对控股。"
他的声音顿了顿,每个字都掷地有声:
"如果不能掌握主导权,宁可放弃。没有决策权的注资,与白白输血何异?后患无穷!"
刘光福迟疑地辩解道:"二哥,应该不会吧?我看他们工厂很有干劲,工人的积极性也很高……"
刘光天轻笑一声,语气中带着看透世事的淡然:
"光福,你不懂。这世上很多人可以共患难,却不能同享福。没有完善的制度约束,光靠热情和承诺是靠不住的。"
他的声音转为深沉:"让我们拭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