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手还没反应过来,整个头颅就被徒手拧转了180度。
"开火!开火!"印军少校的尖叫变了调。
上百支自动步枪同时喷吐火舌,弹幕密集得能绞碎钢铁。但刘光天就像预知了每颗子弹的轨迹——
他侧头让过瞄准眉心的子弹,腰肢诡异扭曲避开扫向腹部的连射,这个杀神已经冲进敌阵。
"咔嚓!"
徒手掰断的云杉树干抡出破空尖啸,五个印军士兵像保龄球瓶般被扫飞。其中两人撞在岩壁上,爆开的血浆在雪地上泼洒出恐怖的放射状图案。
"怪物!这是个怪物!"印军士兵开始崩溃。
有人扔下枪跪地祈祷,有人吓得失禁。但刘光天的屠杀没有丝毫停顿——他夺过一挺重机枪单手持握扫射,另一只手抽出三棱军刺,每次寒光闪过都带起冲天血柱。
当第一个百人队被屠戮殆尽时,幸存的一百多名印军哭喊着逃向边境线。按照我国军规,我军不得越界追击。
但此时的刘光天已经失去了理智,哪还管这些?
他踏着血泊大步前行,每一步都在冻土上留下三寸深的脚印。逃得最慢的印军少校突然离地飞起——刘光天抓住他的脚踝当成武器,抡圆了砸进溃逃的人群!
"噗嗤!"
骨肉碰撞的闷响连绵不绝。当少校的尸体终于碎裂时,刘光天已经杀过边境线。他捡起地上的界碑碎块,像投掷炮弹般砸爆了三百米外的印军补给车。最终山脊上的敌人被刘光天屠尽!
当增援部队赶到时,看到的是一幅地狱绘卷:东侧山脊横七竖八躺着200多具印军尸体。雪地上那些深达半尺的脚印,连成一条笔直的血色通路,只剩一个血色的身影靠在松树上。
(战后统计:此战刘光天单人歼灭敌军217人,摧毁装甲车3辆。最诡异的是,所有尸体上的伤口都呈现出利爪撕裂状,军医在报告里用红笔标注"非制式武器造成"。而当事人对此战的记忆,永远停留在李大虎胸袋那张被血染红的照片上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