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事都要往好处想，万一只是寻常的杀人夺宝事件呢？
这件事完全没有头绪，只能等后续武卫司的调查了。
沈亦安叹了口气，目光重新注视向娄泽：“除了这两件谋杀案和李天相的事情，还有其他事情吗？”
“回殿下，没了。”娄泽点头回道。
“你有什么想问的吗？”沈亦安话锋一转，反问道。
娄泽一怔，猛地半跪在地：“斗胆问殿下，我想知道今日与李天相交战之人是谁。”
他们找到李天相时对方已经醒了，周围有唐天阳等江湖高手相陪。
碍于对方的身份与关系网，他们简单询问了两个问题，就匆匆离开了，至于对方是谁，李天相闭口不说，无奈，他就想从自家殿下这里寻找突破口。
沈亦安看着娄泽沉吟两秒问道：“你知道卫凌吗？”
卫凌？
娄泽明显愣了一下，低下头开始思考“卫凌”是谁，江湖上有这号人物吗？
见状，沈亦安出声打断娄泽的思考：“既然不知道，就不要再多想多问了，恪守好自己的本职吧。”
看来老爷子放的这条长线，很隐蔽，哪怕娄泽这样的武卫司中坚存在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