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觉得风波已过,准备继续浪的时候,对方悄然出现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。
翻身下床,越师傅来到屋台车旁,将自己常用的那把切菜刀绑在腰间,外边再披上一件薄外套,跟个出门遛弯的老大爷一样晃晃悠悠地朝着甜品店走去。
别误会,他不是要去打打杀杀,他只是个卖拉面的老大爷,看见热闹过去围观一下而已。
至于围观过后结果如何,恐怕就只有耶稣和圣母玛利知道了。
……
另一边,甜品店,富枝太太那张胶原蛋白流失严重,但依旧称得上风韵犹存的脸蛋上显露出几分慌乱。
她看着面前这个半张脸都抱着绷带的黄毛,声音都显得有几分结巴:
“那个,那个,那个……我在给我男……朋友打电话。”
虎彻闻言满脸不信,刚才他可看见了,这个老太婆躲在柜子后边打电话,还偷偷在打量着他们。
明显是在给什么人通风报信!
说不定她就是谋杀代表团的猛鬼众一份子!
“把手机交出来。”
看着这老女人含糊其辞的模样,虎彻抬手敲了敲桌子,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和“你最好乖乖配合否则我就***再***最后***”的警告。
其他几个关东支部的组长见状,也纷纷走进店门,强势围观残疾恶霸在线欺民。
东大后校门向来平和,没什么帮派会来这收保护费,富枝太太哪里遇见过这样的阵仗,当即被吓得说出话。
“给你十秒钟,把手机交出来,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。”虎彻左手大拇指轻推佩刀“虎彻”,裂开嘴露出还残留着些许血渍的利齿,杀气那叫一个凛然。
富枝太太双股战战就先走,但唯一的出路已经被人堵死,惊惧之下她双眼涌现出泪花。
“哭?”虎彻轻蔑一笑,腰间长刀再度出鞘两寸:
“哭也算时间哦。”
几个无良混血种在贵宾处受了气没地儿撒,刚好有人撞枪口上,哪怕只是个普通人,也能拿来出出气。
否则,火气会很大。
他这话算是击溃了富枝太太的心房,让她回忆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往事,把手机往前一推,把收银箱里的钱也大把大把往桌上扔:
“拿去拿去拿去,全部都拿去!”
“一群混账家伙,是那个混蛋欠了你们的钱,关我什么事,成天就知道欺负我一个女人!”
富枝太太一边哭一边大把撒币:“我和他已经离婚十年了,他欠的钱关我什么事,你们找不到他来找我干什么,又不是我欠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