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。”
出摊早顾客少,越师傅拿起勺子搅动汤锅:“来我这吃面的孩子,有很多也和你一样父母工作到深夜,甚至有时候每天出门前才能见上一面。
人生就是这样,孤独总是常伴左右,我们必须学会适应。”
“越师傅你口才真好。”
“活了那么大岁数,该看透的早该看透了。”越师傅挤了挤眼,笑道:
“而且这里可是全日本最好的大学,有些学生懂的道理比我都多。”
“呵呵,那等我老了以后也来这里摆个摊。”路明非图穷匕见,以此为插入点打听起了关于这条街的消息。
从摊位费店铺租金到保护费都问了一遍,发现竟然都不怎么贵,而且也没有黑帮来这里收保护费。
虽然越师傅的说法是东京大学备受政府关注,没人敢来这边收保护费,但路明非觉得应该没有这么简单。
黑道本就是违法犯罪的代名词,跟政府唱反调是基本操作,明面上禁止那就偷偷地收保护费,反正要做到取之于民用之于己。
喝完最后一点面汤,拉面摊周围已经有不少学生等候,路明非都能感受到如芒在背的目光,像是在谴责他吃个饭还那么墨迹那么多话讲。
结账走人,路明非离开前表示下次会再来光顾越师傅的生意,后者也笑着说欢迎下次再来。
等他走后,越师傅那双总是温和的眸子才泛起丝丝凉意:
“这小子问东问西的,该不会是有人盯上了我的街吧?”
虽然路明非的打扮是个宅,但言行举止可完全没有宅滋味,宽松衬衫之下裤腰还别着什么东西,显然不是什么正常人。
越师傅希望是自己多虑了,毕竟这可是他的棺材本,如果有人想动的话,那可要遭老罪了。
当然,如果有人能查到他身上,也意味着有大麻烦找上门了。
……
路明非还不知道自己被打上了象征麻烦的标签,他来到人满为患的地铁站,迟疑片刻走到了路旁的一辆本田,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
前排坐着两个相貌精致的女生,正是酒德麻衣和零。
路明非早就猜到她们会跟着自己,上车后也只是跟拉家常一样问了句“吃晚饭没”。
“等着你给我们带点吃的。”酒德麻衣发动汽车,顺着拥挤的街道往新宿区的方向开去:
“怎么样,打听到你要找的人了吗?”
已经跟着跑三个地方了,是时候打开天窗说亮话了。
合作也是需要诚意的,甲方藏着掖着不肯一次把要求说完,乙方很难办事不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