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、比较合理的法子了。
萧文愈沉默了一会儿:“不行。”
“……”姜氏一愣,“为、为什么不行?你不是立功了吗?!”
“我只不过是奉了圣上旨意出去做了一桩小事儿,陛下说我有功,那我便是有功,陛下若不提,那我便只是尽忠职守罢了,做自己该做之事又有什么资格去找陛下提要求?若我现在便稳不住性子找陛下胡言乱语,那以后陛下可会再给我任何机会?”萧文愈言辞冷冽地说着。
“从前我便看出母亲之能不足以担任一家主母之责,如今家中多出几位姨娘,正好可以帮帮母亲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姜氏眼睛都瞪大了几分,“帮我?!你可是我亲生的?”
“母亲或许觉得我所言过分,只是事已至此,母亲可还有别的选择?”萧文愈坐在那里,身体如石头一样坚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