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灼碰上了。
“你是想要报仇,还是想做什么?”萧云灼弄明白之后,也问他。
“我就是想知道犯了啥忌讳……”包大树缩头缩脑的,“我知道,娃托生到我这样的人家也是活受罪,我那俩闺女生得好,比千金小姐都不缺啥嘞……那些管事都说,她们俩在主家没受苦,穿金戴银日子过得好,让我安心别乱想,我琢磨着……是这么个事儿……”
萧云灼也懂了。
这人到现在也是稀里糊涂的。
性子也是个随遇而安的,女儿做了妾,虽然是被逼的,他但知道挽回不了,所以认命。
女儿死了,他也知道报不了仇,所以就没想过这一点……
“我要是会教她们就好了,都是我不懂富贵人家的规矩,害了她们……”包大树还嘀嘀咕咕地。
萧云灼听着既觉得这人心酸,又觉得这老脑壳想事儿是有点蠢兮兮地不灵光。
原本还轮不着先渡他,实在是这人太臭了,屋子里的鬼都想让他快点走,而她瞧着这人与管氏有点关系,所以便想着先给他解决问题。
但听着他的话,又觉得他的怨恨和执念用得不是地方。
透着一股贫穷之人所拥有的无力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