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卫生员,我这浑身难受,头也发昏。”这时一个青年男人推门进来,对着张红旗讲述自己的病情。
“嚯,这卫生室这么热闹啊?”青年男人说完, 才看到卫生室里这么多人。
“他们都是过来玩的。
你过来,我给你号一下脉。”张红旗对着青年招了招手。
“姓名、年龄?”
等青年坐下,张红旗一边往前推了一下脉枕,一边问道。
“赵军海,二十一。”青年回答道。
张红旗在病案本上记下,然后按住赵军海的寸关尺。
“你这个是伤寒,原本身体里就有寒气。
这两天暴风雪,你可是没少忙活,这才导致你疾病爆发。”张红旗看了舌头,又问了几个问题,才笑着说道。
“没少忙活?”赵军海有些茫然,没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张红旗说的有些含糊,这个年代可不是后世。
像赵军海这样的小年轻,都还是很纯朴的。
“这个不重要,我给你开副药,你回去吃了,两三天就能好。”张红旗笑着说道。
说完,在病案上记下对赵军海的诊断和治疗方案。
如果卫生室里只有他们两个,张红旗肯定会说的更清楚一些。
但是,卫生室现在有两个妇女,还有七个孩子。
自然不能说,赵军海原来就受了寒气,这两天又和他媳妇没少忙活。
泄了元气,身体的抵抗力变差,这才得了伤寒。
还不等张红旗给赵军海抓好药,那边又进来好几个人。
这些人,要不是身体疼,要不就是头疼、头晕,再不就是发烧。
张红旗一一给他们号脉之后,给他们抓了药。
“红旗,我怎么发现,今天来看病的都是老爷们啊?
咱们靠山屯的老爷们身体怎么这么差了?”等暂时没有人来看病的时候,白洁很是好奇的问道。
“不是咱们靠山屯的老爷们身体差,而是今年的情况不太一样
你们想一下,这些人之前是不是冒着暴风雪,往粮仓里抢运粮食。”
“好像是,今年暴风雪来的太急,还有好多粮食没晒好,差点被盖在场院里。”白洁点了点头。
“之前他们冒着风雪抢运粮食。
当时没事,但实际上都受了风寒。
正常情况下,他们身体壮,这点风寒也没多大点事。
最多就是多打几个喷嚏。
可是,这一次不一样。
接连两天两夜的暴风雪,大家待在家里,闲着没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