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,后山那片山坡地你可以开垦出来当作自留地,能开多少算多少。”赵队长吸了一口烟,笑着说道。
又吸了一口烟,赵队长接着说道:“队里商量了,不管公社批不批,你都是咱靠山屯的卫生员。
往后不用下地,专心给人瞧病就成,队里给你记满工分!
本队社员看病免费,外队的你看着收,诊费交队里,额外给你算工分。”
“我都行,赵队长能收留我,我已经感激不尽。”张红旗连忙道谢。
“行了,我就不多待了,你先收拾一下吧!
晚上队里给你接风,欢迎你落户我们靠山屯大队。”赵队长又四下看了一眼,才开口说道。
“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
等我安顿好,再好好报答赵队长的收留之恩。”张红旗抱拳道。
“什么报答不报答的,落户靠山屯,就是一家人。”赵队长是个爽快人,说完就背着手离开了。
送走赵队长之后,张红旗再次查看起自己的新家。
堂屋里摆放着一张八仙桌,八仙桌两侧摆放着两把椅子。
八仙桌后面还有一个长条案。
东屋是一个火炕,地上还有一个已经有些开裂的衣橱。
西屋有一张破旧的桌子和几张椅子,还有一个书柜。
厨房里锅碗瓢盆很齐全,院子里还有一个大水缸,水也是满的。
转了一圈,张红旗发现,赵队长给他准备的东西到是很齐全,可唯独缺少米油盐酱醋茶这些生活物资。
不过,想想也能理解,这些东西每一样都需要花钱购买。
靠山屯再大方,也不可能给他准备。
里里外外转了一圈之后,张红旗烧了一壶水,给自己倒了一杯,坐在堂屋的椅子上,看着门外的院子,心里盘算着未来的路。
这一个多月,发生的事情太多,太多。
他从受人尊敬的卫生员,差点沦为阶下囚。
如今更是被建设兵团除名,背着处分,只能在偏远的靠山屯安家落户。
这一切,都拜高援朝所赐。
一想到高援朝,张红旗就恨的牙痒痒。
老话说的没错,斩草就要除根,心慈手软,只会招来更激烈的报复。
说起来,他和高援朝的恩怨由来已久。
两个人都是四九城过来的知青,按说应该抱团取暖,成为朋友才对。
可惜,两个人的阶层不一样,高援朝是大院子弟,而他只是工人子弟。
在六十年代,大院子弟和工人子弟有着天然的对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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