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秦操,年轻人发出挑衅,俨然一副愤青姿态。
商人们为他捏了把汗。
好猛的“年轻人”,竟然敢硬刚秦子御,
“军师,要不……”关平手按佩剑,眼神逐渐危险。
“军师,西山缺挖煤的……”
马良阴沉着脸起身。
新野大大小小官员,或疑惑,或赞赏,亦或是冷眼旁观。
“都坐下。”
秦操压了压手,从小玖手中接过羽觞,微微一笑,“善疑人者,人亦疑之,酒中有毒又如何。”
说话间一饮而尽。
然后便是失望。
果然,酒里没毒。
众人虚惊一场,气氛恢复融洽。
“抱歉,是我多虑。”关平抱拳向徐胜道歉。
“关将军职责所在,可以理解,”徐胜哈哈一笑,“除了酒,我这还有歌舞,请中郎将评鉴。”
话落,脚步声响起。
十几位舞女袅袅婷婷上楼,红色轻纱遮身,赤着玉足踩着红色地毯,舞动柔美的身姿。
乐师吹奏凄清的乐曲,与舞女们舞姿相得益彰。
“蜀乐蜀舞别有风味,原来足下来自蜀地,真让人意外。”
马良嘴上这样说,语气平静,一点看不出有多意外。
“没错,在下来自蜀地。”
徐胜大方承认来历,和马良交流起蜀地风情。
徐胜对蜀地各地十分熟悉。
马良则旁敲侧击,打探蜀地情况。
两人各怀心思,脸上笑嘻嘻,推杯换盏称兄道弟。
众人各自饮酒作乐。
秦操一手撑着头,一手把玩羽觞,静静欣赏蜀舞。
“秦子御!”
突然一声不和谐声音插入。
“你醉了。”
“别拦我,我没醉。”
年轻人冲了出来,举杯邀请秦操,“酒有毒,敢喝吗?”
没完了是吧。
众人对年轻人怒目而视。
年轻人仿佛没看到,倔强的目光怒视着秦操。
“他喝醉了,请中郎将勿怪。”
贾文冲出来告罪,拉着年轻人往回走。
压低声音,只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:“你疯了!说好的宴会结束就走,别给我惹麻烦。”
“放手。”
一句平淡的声音传来。
“你够了。”贾文以为是年轻人说的,抬头正要呵斥他。
却见秦操抬眉望了过来。
对上秦操视线,贾文一阵心虚,想也不想撒开手。
秦操指着年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