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“我在想那晚到底是不是秦操。”
“是又如何?不是又如何?”年轻人眼底浮现一丝阴沉。
贾文没注意到,皱眉道:
“是他的话,谨慎起见我们该跑,不是他的话……不对,不可能不是他,气质、穿着都很像。”
听到贾文想跑,年轻人不赞成,“我们是来做生意的,与秦操秋毫无犯,逃跑反而显得心虚。”
“可是曹……”
贾文还想说什么,其他商人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。
原来为了半成新纸份额,两个有过节的商人发生口角,又从口角演变成拳脚,难免伤及无辜。
被牵连到的商人哪里能忍,不想谈生意也略懂些拳脚。
于是越来越多人参战。
场面一度混乱。
徐胜一脸大写的懵逼。
雪下得有点大。
雪花飘进雾里,落在徐胜脸上,凉意刺醒了徐胜。
“你们不要再打了!”
徐胜赶忙出声劝他们住手。
但没人听劝。
不得已,徐胜只能让手下进来,强行把他们分开。
不多时,秩序恢复。
徐胜敲了敲书案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
“新纸能流出多少、成本多少,这些犹未可知,我们便先乱起来,你们是第一次做生意吗?”
动手的商人们或眼神飘忽,或尴尬陪笑。
徐胜接着警告他们:
“你们也看到了,新野改建刚刚完成,处处是商机。
不管你们怎么想的,我的想法只有一个,只有让秦操满意了,我们的生意才能在新野铺开。
都给我老实一点。”
“那么如何能让秦操满意呢?”一个商人问到点子上。
商人们顿时犯了难。
男人嘛,爱好就那几样。
名和权,财和色。
名和权秦操不缺,有了这两样也不会缺钱。
至于色,按说秦操这个年纪,正是容易冲的时候,但秦操不仅没娶妻,更没听说好女色。
这是年轻人?
哪个年轻人忍得了。
反正现场的年轻人不服,“食色,性也,哪个男人不好色。”
“废话谁不会说。”
有个脾气爆的商人冷笑,“你倒是找个让秦操满意的啊。”
年轻人被怼得下不来台。
贾文开口替他解围,“秦子御乃如玉君子,君子投之以木桃,报之以琼瑶,我们若真心相待,想必他也不会为难我们,诸位以为呢?”
徐胜哈哈一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