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直窜脊骨。
正如陆绩所言,鲁肃去合肥劳军,一去不复返。
要说没猫腻没人信。
而大都督、鲁肃达成一致,针对的是哪一位不言而喻。
细思极恐!
步骘止住念头,严词反驳:“大都督绝非意气之人。”
陆绩摩擦着觞杯,斜眼望向步骘,露出酸涩笑意:
“在下起初也不信。
大都督为江东呕心沥血,带兵出征攻取合肥,怎会谋害江东?
可事实摆在眼前。
由不得……我不信啊。”
话说完,满饮一杯酒。
苦酒入喉心作痛。
主公与大都督相争,势必要掀起腥风血雨。
步骘眉头挤成“川”字。
忽然灵光一闪,“有无可能,大都督知秦子御报复,但断定他不会不顾大局,顺势让他发泄怨气?”
这倒是个新奇解释。
陆绩沉吟片刻,道:“不无这种可能,且看秦子御有何条件。”
步骘心情沉重点头。
若秦子御大开口,则陆绩推测正确。
若以大局为重,则自己猜测正确。
又或许,二者皆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