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走了,阿升。”
“双余,别啊,坐下坐下。听我的,给我个面子。”
尼叩升拉着双余又重新坐了下来。三个人点了些菜和酒。聊一些有的没的。双余只和尼叩升聊,阿光也只和尼叩升聊,这就让尼叩升很繁忙。回答了这个又回答那个。终于他崩溃了。
“你俩有病吧!要么不说话,要说一起说!行了!今天有什么都说开!能当兄弟就当,不能当就此别过!”
双余吸了口气,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,然后他说
“认识10余年,我双余自问就因为小时候犯贱受了你的恩惠,每天1块钱。你讲了10几年,这些年你出去玩女人。连偷摸开房都用的我身份证。这次更加夸张,让我喜当爹?就因为我小时候用了你百来块钱,你就没完没了是吧?人都有个底线,你是一点底线都没有,今天我就和你说清楚,我和你朋友没得做了。当年用你几百块,今天我100倍还你都行。you fucking out my life!尼叩升以后有这b在的饭局,聚会不要叫我,这顿我买单。告辞!”
双余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。这种别人眼中难能可贵的友情,却让双余这些年分外心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