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观纹！’
‘寻人只需锁定与其相关的因果线，哪怕相隔万千位面，亦能循线追踪！’
‘觅物寻宝，自有其气运因果，在视界下如暗夜明灯！’
‘追溯历史真相？洞察未来先机？甚至……在对敌之时……’
一个念头闪过。
让他心神一凛。
‘我能直接看到对手神通发动的因果节点，看到法宝与主人之间的联系之线？’
‘若我能斩断那根线，是否意味着神通将无缘无故溃散，法宝会瞬间失去控制？’
‘或者……更诡异地，将对手攻击的‘果’，比如一道必杀的剑光，其‘命中’的因果，嫁接到他自己身上？’
卧槽！
这不就是控制他人命运吗？
甚至可以让别人自己杀自己？
想到这里。
即便是顾长歌。
也感到一阵心惊肉跳。
这能力简直是挂中挂！
虽然备注明确提示无法触碰最顶级的绝对因果律。
但这“因果律之下”的范围。
已经广阔到足以覆盖世间九成九以上的神通、法术、阵法乃至命运牵扯！
这能力的应用潜力无穷。
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去探索试验。
稍有不慎。
可能都会引发不可测的后果。
而当他理解到【第二伟力：法则吞噬】时。
突然想到了那个突然晋升帝境的噬金虫。
吞噬法则！
无视境界！
而且是因果律层级之下的一切法则！
‘无视境界……吞噬法则……’
顾长歌的思维甚至有瞬间的停滞。
‘因果律之下的一切法则？那岂不是将帝境强者苦苦参悟赖以纵横寰宇的帝道法则，也囊括其中了？！’
以顾长歌的恐怖悟性，很快就知道了第二伟力的恐怖之处。
‘这岂不是说，只要攻击的本质不是最根本无法抗拒的因果律层面。’
‘任何大帝，若想凭借其法则之力来直接镇压磨灭我。’
‘其力量非但无法伤我分毫。’
‘反而会……成为这鸿蒙元胎成长的养料？’
‘而我，凭借这一点，几乎可以视所有法则攻击为无物？甚至反客为主？’
‘仙人之下，我已无敌？’
这个念头一闪而过。
但顾长歌立刻以绝强的理性将其压制。
‘不，绝不能如此狂妄自大！’
他迅速冷静下来。
深刻反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