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!”朱尧媖很是坚定地点头。“此事非同小可,臣妹看来这药方颇有蹊跷,若是不让张同知来,必然会出了乱子。”
李时珍扣住王恭妃用丝绸盖住的手腕,他屏息凝神,似乎在思索着什么。
一同前来的几名女医,协助他进行各项检查,诸如月事等,平日里一些较为敏感的情况。
这个时候,培养女医们的用处就体现出来了。
看着床榻上有些虚弱的王恭妃,朱尧媖眼睛里头不由得露出一丝忧虑。
不过,在此之前,她还是进行了一干安排,特别是景阳宫上下人等严加看管。
当然,眼下最为要紧的,还是这王淑妃和腹中皇嗣的安危,若出了事情,就算是调查出真相也是白搭的。
朱尧媖看起来,比皇帝还要急切,眼见着一干检查完毕,连忙上前询问说道。
“东壁先生,恭妃她如何了”
李时珍面露凝重之色,意外地看了一眼朱尧媖说道。
“公主殿下也通医理?”
“略知一二。”
李时珍微微颔首,朝着万历皇帝微微拱手,这才给她解释着说道。
“恭妃依照脉象来看,不容乐观,医家有云‘滑脉为孕脉’,如今恭妃之脉象已然转为‘涩脉’‘虚脉’,恐怕是难以”
听闻此言,朱尧媖瞳孔当即一缩,她连忙说道。
“那药方有所猫腻,寻常药物如何会令人欲罢不能,如何会令人如此失态!若是为其他药物所染,方才导致恭妃身子不适,东壁先生可有解决办法。”
李时珍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安胎宁神饮乃是医馆出的方子,药材也是自医馆煎制,送到皇宫之中,如何能够出问题”
“可是.”
朱尧媖颇为迟疑,这也正是她所疑惑的地方。
若不是医馆送来的药物,她绝迹是不会如此放松的,难道运输过程中,亦或是这景阳宫之中,有外头塞进来的奸细?
然而,此刻不是探究这个问题的时候。
朱尧媖和李时珍二人都明白一点,不管真相是如何,若此番王恭妃真出了什么差池,那仁民医馆怕是要遭受一场巨大的波折。
甚至有可能,顺着那幕后之人的意思,将这件事情引导到新政和江南之事上。
朱尧媖直接明确地提出了自己的猜测:“东壁先生,若是产妇摄入乌香,是否也有小产之风险?”
“乌香!”
李时珍顿时吓了一跳,他哪里会不知道这乌香是什么玩意儿,这种又叫做“阿芙蓉”的药材,先前在京城闹白莲教匪之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