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,去仁民割后庭,成为京城里头达官显贵互相调侃的话语。
毕竟寻常百姓没有选择,去仁民医馆当了他张允修的“小白鼠”。
可官员勋贵们可受不了身上掉块肉,特别还是这种私密部位。
大部分官员勋贵,宁可只用“徐尚书痔疮膏”来缓解病痛,除开非不得以,才考虑进行手术。
听闻张溶的顾虑,张允修冷峻不禁,摇摇头说道。
“世伯多虑了。”
他可不敢给张溶这把年纪的老头开刀。
这快有八十岁的老头,即便是在后世开刀也是谨慎至极,更不要说在如今了。
他眯起眼睛说道。
“世伯身子真没有什么不适?”
张溶恼了,一拍马屁股,在空中留下一句话说道:“尔等这些小辈,少给老夫惹点事情,老夫这身子便能好上许多了”
话音刚落,马匹激起一阵扬尘,便消失在道路尽头。
张允修则是看着对方的背影,怔怔出神。
他通过脑袋里头的数据库,很简单就能够想起来。
这位刀子嘴豆腐心,着力支持万历新政的英国公,将会在万历九年去世。
史料中鲜有记载张溶死因和具体时间。
可其子张元功于万历九年十二月袭爵,这是明确记载在史料里头的。
如今到了九月下旬,想来距离这位英国公的“死期”也不远了。
虽说,张溶的小儿子张元昊,算得上自己的亲传弟子,可那长子张元功乃是个不稳定因素。
退一万步来说,张允修对于这位动辄喊打喊杀的老国公还是有感情的,毕竟对方仅仅是脾性厉害,可心机却不多。
念及于此,他重新回到治疗中心里头,寻到了正心不在焉看着病例的罗显,吩咐着说道。
“你回头与杨继洲和东壁先生说说,给英国公安排一场身体检查,先前一干急救之法,要提前备好了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罗显颇有些惊讶地抬头:“先生您看出了国公爷身上有所端倪?”
这着实是有些惊世骇俗了,毕竟张允修甚至都没有给张溶把脉,顶多是看了看面色,便能够判断出其身子有问题?
总不能是“印堂发黑”那一套玄学吧?
张允修却没有多做解释,而是笑着说道。
“国公爷年纪老迈,古人常说人活七十古来稀,国公爷这般年纪,做一做身体检查也是正常。”
他想了想询问说道:“那急救之法解决了怎么样了?”
“您说得乃是心肺复苏术、气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