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深谙此道。”
朱应槐忍俊不禁。
若是先祖朱能看到有这样一个不肖子孙,放着好好的成国公不做,成日里在茶馆里头行“赌博”之事,得从棺材板里头爬出来,将其活活掐死的。
他无奈摊开手劝慰老哥说道:“哥,弟弟我很忙的,西山剧院里头的场次皆是要排满了,今后还打算去南直隶巡演。
哥你还是担待着点,好好当这个成国公吧。”
“特娘的!麻烦死了!”
朱应桢将一个馒头塞入口中,没好气地说道。
“这成国公谁爱当谁当,别拦着老子赚银子。”
朱应槐吓了一跳,连连摇头,这还真是妥妥的败家子啊!
可长兄如父,他这个弟弟,如何能够管教哥哥呢?
突然想起师尊张允修告诫的话语。
“炒期有风险,入市需谨慎”。
这东西有好处也有坏处,却真真是能将人心底的欲望给彻底放大。
眼看着朱应桢这般沉沦下去,朱应槐倒也是于心不忍,想来想去唯有两个人能够拦住他了。
一个是英国公张溶,另外一个便是始作俑者师尊张允修了。
想了想,朱应槐还是选择了后者。
毕竟师尊仅仅是坑人,而英国公张溶知道了,那可真真是会要命的。
正当朱应槐离开茶馆的时候,又另外一对兄弟也陷入到争吵之中。
“冏伯兄,我观这消息定有蹊跷,江南乃是产棉产蚕重地,怎会突然价格暴涨?
许是有人从中作梗,以张同知之手腕智慧,想来不日便会有所变化。”
王衡穿着一身青色直缀,与茶馆里头其他蓬头垢面的人相比,显得遗世独立,他继续分析说道。
“我近来于期货交易市场内投入一万两银子,起初见价目波动,也会心神激荡,恐惧之下便行那追涨杀跌之策,几日下来亏损一千余两银子。
近日又研究了西山各类经济学理论,还有万历新报上的经济学专栏,想来我等这般操作,乃是违背了张同知创办期货之初衷。”
他顿了顿,说出了近日研究总结出来的经验。
“冏伯兄,听我一句劝,这期货市场万万不是让你成日泡在其中,追求一时之刺激受益。
如今西山日新月异,各类产品层出不穷,我等只需寻几个看好之期货,深入投资长期持有,定然是会赚取到银子的。
像是尔等这.”
“聒噪!”
王士骐一身衣服不知道穿了几天,听到好友这般絮絮叨叨,不由得十分不耐烦的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