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压人,这西山已然糜烂不堪,不得不查!尔身为锦衣卫知法犯法.”
对方还想继续说下去,却被张允修给直接打断,他嗤笑着说道。
“这位是兴安伯吧?尔口口声声说我西山糜烂,可有什么实证?”
“你!”
兴安伯徐梦旸顿时是哑口无言,便是他们投入了巨量的银子,可若真说要证据,还真是没有什么明证。
真说有,也不过是契书和琉璃实物,可这些玩意儿,根本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副作用。
甚至在契书上还写着什么“买定离手”“概不退换”的字样。
条条件件,皆是跟西山有利,你如何能够跟张允修斗?
一时间,勋贵们都不免有些颓然,不少人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英国公张溶,期待他能够出来做主。
可张溶却一直沉默不语。
张允修见这些人毫无战斗力,却也是兴致缺缺的样子。
他摆摆手说道。
“西山乃是陛下亲赐产业,尔等聚众闹事,本可以拿下问罪。
不过念及尔等初犯,速速散去,今日暂且宽赦。
若还觉得委屈”
张允修摊开手说道:“那便去告本同知啊~”
有恃无恐!
这一句话,给下头的士绅豪商们气得面目扭曲,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
此人简直是嚣张至极!可他们却偏偏拿此人毫无办法!
“张士元!汝真当这世上无人能治你了不成?”
人群里头,王士骐跳将起来,几乎气得要昏厥出去。
可一看周围锦衣卫们虎视眈眈的眼神,他的声量立马小了不少,缩了缩脑袋,隐匿于人群之中。
更不要说其他人,平日里养尊处优的,哪里敢有半点造次?
于是,剧院外聚集的士绅豪商们,虽是心怀怨念,可还是各自灰溜溜的四散而去。
“老夫不走~老夫的银子~啊~”
那老士绅瘫坐在地上,声泪俱下,痛哭流涕的模样。
“若是不还银子来,老夫便一头撞死在这西山~”
张允修看此人,颇有些嫌弃。
在封建时代,你这糟老头子,还想搞“碰瓷”这套?
他朝着锦衣校尉吩咐说道。
“将此人拖出西山外,不可让他死在西山内了,要死让他死外头去!”
“诺!”
得了张允修的吩咐,两名锦衣卫一人一边,将这如同一滩烂泥一般的老士绅给一路架了出去。
路上其不断发出哭嚎之声,也令原本还怀有希冀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