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良心之人,必然会给百姓们一条活路,这点自瘟疫与西山都可显见。”
“士元济世之心,人所共知。”李时珍实事求是地点点头。
张允修:“既然如此,东壁先生与其来寻我张允修,倒不如去继续研究医术,江南此番病患定然众多,想来数据整理一番,却能够验证不少往日研究理论。”
李时珍认同说道:“老夫正有此意,此番也是想来寻张同知辞行,去一趟江南诸地,与杨继洲相助。”
李时珍实在是一个闲不住的人,让他在医馆里头研究,或许不反感,可比之出去行医还是要差上一些。
“东壁先生要去江南?”
张允修有些意外,便打趣着说道。
“莫不是要去寻一寻,江南的故交好友?”
听闻此言,李时珍立马惊出一身汗来,很明显能够听得出来,张允修话里头意有所指。
如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不论是朝堂和西山,都跟江南士族正在较力呢。
此非常时期,他这个大明医学院院长,身份就显得有些尴尬了。
想了想,李时珍却十分坚定地说道。
“老夫游历天下多年,相交之人不胜枚举,可唯有一点不敢忘,那便是行于天下百姓有益之事,而非是助纣为虐!”
他没有直接回答问题,却发自肺腑之言。
“东壁先生之心,天下鉴之。”
张允修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苛责,毕竟想要当好一个“领导”,便要知道装糊涂的艺术,不是谁都能完璧无暇。
想要成事就得把朋友搞得多多的。
想了想,张允修咧开笑说道:“此言不过是玩笑话。”
他确实是轻描淡写,可李时珍却出了一身冷汗,他还真怕对方一言不合,便将他踢出现代医学的研究。
如今,李时珍可太明白了,所谓现代医学的发展,与其说是大明医学院的努力,不如说是张允修一人之引导罢了。
却又听张允修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不过.东壁先生还是不能去江南。”
“为何?”李时珍紧紧蹙眉。“士元还是不信任于老夫?”
“非也。”
张允修摇摇头,他适才不过是想稍微试探一番。
实际上照着历史上的人生轨迹来看,李时珍绝对是一个正人君子,且是一个纯粹研究医道的医者。
“不过有一件事要拜托东壁先生。”
张允修眼神突然变得古怪起来。
“士元.又寻访到什么古籍妙法?”李时珍眉毛一抬,不由得有些期待。
“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