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际上仅仅是搭建起一个简易大棚,再立起一个高台表演。
可即便是如此,不论是台下的工人们,还是台上的表演者,都是兴奋异常。
经过好几场表演之后,朱应槐与张元昊二人,已然是轻车熟路的模样。
他们今日在台上表演的一目《八扇屏》,也同样是源自张允修的“创作”。
经过几天的排演,二人表演得默契十足。
那张元昊吊着嗓子,像是个说书人一般,将《八扇屏》里头,张飞的模样表演得入木三分。
“只见张飞豹头环眼,面如润铁,黑中透亮大骂:‘曹操听真,呔!今有你家张三爷在此.”
比起从前的曲目来说,这《八扇屏》显然更加富有文化内涵,取自故事中各个形象鲜明的人物,令工人们感受到快乐之余,也逐渐增长了些见识。
“马有垂缰之义,犬有湿草之恩,羊羔跪乳报母恩,猿偷仙果自奔.”
待到天色渐渐黑下,张四书带着麾下一干汉子,还是意犹未尽的模样。
他摇头晃脑,一路走一路在复述着《八扇屏》里头的桥段。
比起一些通俗的逗趣段子,显然张四书对于这种取材演义史书的段子,要更加喜爱推崇。
他身边的汉子,听着曲目,虽时而有些不解,却也醉心于其中鲜明的人物。
张夯子感慨说道:“从前谁能想到,俺们能够每隔几日,便可看上一次这大戏,实在是做梦也没想到的日子。”
张狗子嘿嘿一笑:“比起相声,俺更喜欢这仕女图,啧啧啧,也不知是哪位先生的笔触,竟能够描绘得如此惟妙惟肖,不知张老爷什么时候给俺们再发新的。”
春宫图还是太过于露骨,所以如今在西山,大家伙儿还是喜欢改称“仕女图”。
一听此言,这张四书便气不打一处来,他上前拍了一下张狗子的脑袋说道。
“你这憨货,便是就盯着这仕女图看,夜里却都要趁着月光偷偷跑出去!若是你识字有这劲头,也可去工坊里头当个记账先生了。”
“诶呦~诶呦~乡老捏下手忒重。”
无奈瞥了一眼对方,张四书重重叹口气,教训麾下汉子们说道。
“张同知心善,为俺们寻了一条活路,俺们也不可偷奸耍滑,辜负了张同知的一番恩情。”
张狗子挠了挠头说道:“乡老放心吧,张老爷赏罚分明,西山上上下下的汉子,哪个不念得他的好?个个干活都卖力着呢。”
“俺们自当是尽心尽力,毕竟多干点都是自个的。”
夯子也在旁边嘿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