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。
张溶沉默了,仔细想想还真是那么一回事。
质疑张允修?张子维、徐叔明之流的下场,便是最好的明证!
可越是这般,张溶便越加惊诧。
英国公府于京城可是有着不少铺子。
平日里,也经营着一些琉璃生意。
张溶本能的感觉到,若真给对方干成了,那京城的琉璃价格将会迎来一次暴跌!
特娘的!商铺上月才进了一批琉璃,岂不是要血本无归?
不成!定然要赶在这之前出手。
张溶下定决心,脸上却露出有些愧疚的表情,十分纠结的样子,裂开一口黄牙笑着说道。
“那个.士元呐.”
他颇为不好意思的样子,甚至都局促地搓搓手。
张允修一下子便看出了端倪,眯起眼睛说道。
“世伯想要掺一份干股?”
“诶嘿嘿——”张溶老脸一红。“这不是听闻乃是陛下的买卖,我等勋贵世受皇恩,自然也要为陛下排忧解难不是?诶呀~还有这流民.”
不亏是浸淫官场多年,即便是武官,张溶说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。
张允修不耐烦地摆摆手,很是嫌弃的样子。
“入干股也是可以的,侄儿又不是小气之人,有银子大家一起赚,不过.”
这句不过,着实令张溶心提到了嗓子眼,不由得忐忑询问说道。
“不过什么?”
“不过入干股可以,我这西山工坊乃是大买卖,几千两银子自然是不成的,起码也得要五万两起步,还签订一干契书。”
“多少???”
张溶吓了一跳,张允修简直是狮子大开口。
毕竟固定资产和流动资金,还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。
五万两对于一名国公来说,看起来不太多,可那是算上各类家产、田地的。
真要一名国公爷,一口气拿出五万两银子,着实是一笔天文数字。
瞥了一眼对方,张允修悠悠然说道:“若是世伯舍不得,侄儿倒也不强求。”
一听此言,张溶立马正色说道:“士元说得哪里话,老夫既然说了,要为陛下分忧,如何能够退却?
你且等着,今日回去之后,我便将棋盘街十几家铺子典当出去,砸锅卖铁也要将银子给凑上!”
说完这句话,英国公张溶便有些后悔了。
因为张允修是真不跟你开玩笑。
转头,二人便到了仁民医馆,便连保人也是拍马赶到。
张允修抽出一份早已经准备好的契约,拍在书案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