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样子。
“张江陵!我徐学谟与你不共戴天!”
徐家府上,卧房内不断传来徐学谟的嚎叫之声。
此时此刻,他躺在床榻上,披头散发,面色发白。
“老爷,你莫要再激动了,这伤口又要流血了,诶呦~这可如何是好~”
在他身旁,一名中年妇人手忙脚乱的样子,为徐学谟的伤口撒上一些药粉。
好说歹说,徐学谟才算是消停下来,也似乎是将自己心中的郁闷排解去一些。
他扭头看了一眼妻子柳氏手中的药粉,忍不住询问说道。
“你用的是何物?”
柳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说道:“乳香没药散,乃是太医院开具的药方,出自汉代《名医别录》。”
说起这个,她脸上便露出笑容。
“据说自唐宋时期,便已然有人在用了。”
徐学谟脸上表情顿时变得僵硬,他沉声询问说道。
“不是说,京师外内之大夫,皆是成了那张士元的徒弟?
太医院的御医,几乎都入了那仁民医馆,如何还会有太医院开具之药方?”
柳氏脸上露出苦涩:“谁说不是呢,如今这世道,京城的老大夫全都变成了那张士元的徒孙,折腾什么‘现代医学’。
这他张士元臆想出的法子,能有老祖宗传下来的医术稳妥?”
“不过.”
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徐学谟,似有些讨好的语气。
“我托人寻了那太医院院使龚廷贤,龚御医除开为皇家看诊之外,也会给京师内达官显贵看病,用的还是把脉开药方那套,老爷尽可放心。”
在柳氏看来,徐学谟与那张家父子不共戴天,定然是不能够用他们的一点儿东西,所以才费尽心思,去寻什么龚廷贤。
本以为,此事定然会符合徐学谟的心意,可没有想到,听闻此言之后,徐学谟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。
他一把将柳氏给推开,怒然说道。
“谁让你寻那什么龚廷贤的!要用药便去找仁民医馆,去寻他们开药,臭婆娘你想害死老夫么?”
柳氏顿时有些不会了,她脸上委屈巴巴地说道。
“老爷不是素来不喜那张士元么?仁民医馆乃是张士元所创,我这不是想着”
“不喜张士元与用仁民医馆的药有何冲突,你用那龚廷贤的药是要害死老夫么!
朝堂之事,你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够知晓?”
徐学谟这一阵输出,险些给柳氏说懵逼了。
怎么回事?说张士元祸国殃民、残害百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