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等羞耻之事,便连几位姨娘爹爹都不让服侍.”张敬修脸色有些古怪。
张允修十分无奈,最终还是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。
“大哥你且放心,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时候。”
张敬修一脸疑惑地看向幼弟。
如此这般,还不算最为糟糕的时候?
张允修审视一番大哥,随后冷不丁地询问说道。
“说起来,这一月以来,礼部是不是做了许多事情?”
冷不丁地提到这一句,令张敬修有些懵逼,他皱起眉头说道。
“倒是有些祭祀祈福,你问这个做甚?”
“花了多少银子?”
“约莫有个一万多两,朝廷每当大灾大难之时,都会以此来稳定民心。”
“稳定民心?”张允修嗤笑说道。“我怎么听说那祭祀祈福闹出不少乱子。”
一提到闹出乱子,身为礼部主事的张敬修便有些气愤了。
“许是那白莲教匪干出的好事,这些人隐秘在百姓之中,成日里散播各类流言,还扰乱祭祀祈福,实在罄竹难书,可惜他们四处隐藏,实在是难以抓捕,锦衣卫和五城兵马司不是正在通缉么?”
张允修紧紧盯着对方:“大哥真以为,单单凭借白莲教便可成事?”
“啊?”
对方这一问,张敬修真有些猝不及防,他眉头深深皱起来,脑袋里头一直在努力回想,最终才瞪大眼睛说道。
“五弟你的意思是,此事有可能”
可张允修却摇摇头:“不可胡言,徐尚书主持礼部向来是清正廉洁,勾结白莲教匪徒,那可是杀头的重罪!”
嘴上说着不可胡言,可你分明指名道姓了
张敬修脸上表情一时间有些无语,可细细想来,身上竟然汗毛直竖。
若真是如对话所言,便太可怕了。
过了一会儿,张允修眯起眼睛,压低了声音说道。
“大哥,你信不信老弟?”
“啊!啊?”张敬修吓了一跳,后退了一步,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张允修则是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。
“那接下来,便都听我的安排!”
紫禁城。
张允修如今想要入宫,倒是不用那么麻烦,皇宫内外基本上都认识他这号人物。
与外头侍卫说一声,不一会儿一名瘦小太监便一路小跑过来。
看到来人,张允修脸上露出笑容调侃说道:“张公公近来可是憔悴不少?”
张诚一见对方,脸上表情更加苦楚了,他连连哀叹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