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是说什么,这仁民医馆虽能够治病救人,可治病办法实在古怪。
特别是进入到沉疴义庄之人,那基本上很少能够活着出来。
更有甚者传言,进入这里的病患,很多甚至活不见人死不见尸。
有一些病人隐隐约约说着什么,这里的大夫会将人开膛破肚来,掏一掏你肚子里有什么东西。
听闻这些流言,朱应桢吓得魂飞魄散,可没有办法,眼下也只有这里能够救助朱应槐了。
故而他定要看一看胞弟安然无恙,才能够安心。
今日他如常进入病房探视,虽不习惯,可也穿上了一身奇怪的防护服。
朱应桢站在胞弟的床头,看看这里看看那里,生怕他身上少了点什么一样。
御医罗显则是站立在一旁陪同,也同样是担心万分,生怕这位国公爷,给那灌肠的管子给贸然拔出来。
不单单是担心要在塞一次,更有是因为,这是灌肠法第一次临床应用!
每一日病人的变化和数据,都将成为今后临床治疗的重要佐证!
这也是为什么罗显要时刻跟随在身旁的原因。
“国公爷时候到了,咱们该出去,这里自然有专门的伴侍来服侍,待了太久对您和对病人都没什么好处。”
罗显这说得乃是肺腑之言,朱应槐病得如此之重,这肿胀的脸部才刚刚好上一些,若再感染了外部的病菌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再等等。”朱应桢看向胞弟的侧脸,那肿胀已然消散许多,这心里头说不出的温暖。
朱应桢比胞弟要大上十几岁。
父亲朱时泰早在万历二年便已然病逝,当时便连朱应桢自己也尚未成年。
若不是如此,成国公府又岂会被挤到勋贵之中的边缘?无非是寡母弱子罢了。
至朱时泰去世之后,兄弟几人都是相互扶持,感情还算是不错。
故而眼见胞弟生病,他又如何能够不急切。
想着想着,他眼眶便有一些湿润了。
“走吧!”
叹了一口气,朱应桢刚打算转身离去,却见床榻上的胞弟眼眸忽地动了一下。
他急忙上前询问。
“允符你可是醒了?”
床榻上的朱应槐吃力睁开眼睛,迷迷糊糊地说道。
“兄长?我这是在何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