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他不心动!
他当即拉住张允修说道:“唉!别啊!五弟咱们再谈谈!我有钱!我现在便给你!他余象斗是什么东西?凭什么赚这个钱!”
张允修撇了他一眼:“四哥可不能勉强,可别后悔。”
四哥张简修摇头如拨浪鼓:“定然不会!我张简修一言九鼎!即便从马车上跳下去,也绝不反悔!”
他咧开嘴笑着,拍了拍张允修的肩膀说道:“哥哥我怎会不信你呢?”
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,张简修当即开始解腰带。
“你且等着,哥哥我这便将银票给你。”
张允修惊了,眼睁睁看着四哥从裤裆里头,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银票,上头还散发着味儿呢。
看起来,为了藏着这几张银票,四哥张简修是无所不用其极。
“快快收下!”四哥张简修将银票递过来,显得十分热情。
张允修立马后退,脸色僵硬说道:“那个.能不能换成银锭?”
实在是有些嫌弃啊!
四哥张简修面有难色:“我去何处给你寻银锭?这裤裆也兜不住啊!”
正当二人扯皮之时,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。
“吁~”
马匹发出长长的嘶鸣,马车顿时颠簸起来。
四哥张简修有些不悦,对外头的车夫说道。
“吴伯,怎么回事?”
车夫赶忙解释说道:“少爷,外头有许多人在办事.马车似乎是过不去了.”
“办事?”听车夫含糊其辞的样子,四哥张简修有些不满,当即掀开帘子朝着外头看去。
不看不要紧,一看便觉得晦气。
原来不知怎么的,出门还是艳阳高照的日头,行到这棋盘街的闹市,竟然变得阴云密布起来。
大街上冷风瑟瑟,哪里还有往日棋盘街喧嚣的样子。
一支又一支的送葬队伍在大街周围缓慢前行,满条大街之上,竟然几乎都是身穿缟素之人。
他们手中高举招魂幡,眼神空洞,有些人面部红肿,不知是哭肿了还是害了什么病,时不时会有人咳嗽两声,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哭声。
路过之人,无不是远远观望,根本不敢有多做停留。
“晦气!”
见此场景,四哥张简修骂了一声,又有些庆幸地说道。
“好在,陛下吩咐午时到宫中觐见,不然今日非得迟到不可。”
他对车夫说了一声:“掉头掉头,咱们从另外一条路走。”
车夫赶忙掉转马头,准备换一条路前行。
张允修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