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骇,悲恸之余是震惊。
魏子君的武功居然这样好!这一剑快到几乎看不到残影,连他都没反应过来!
——他培养的暗卫中,恐怕无人能快得过魏子君这一剑。
手指紧握,魏子恒心中屈辱至极:“皇兄,为何杀了长青!”
魏子君微微一笑,抬手抽出长剑,随手用奏折擦了擦血迹:“想杀就杀了。”
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!甚至得不到一句合理的解释!
魏子恒浑身气得发抖,牙齿牢牢咬住腮间的软肉,尝到了口中的血腥气。
这,就是皇权!
这,就是王法!
这一刻,他从未如此清晰、如此迫切地想要造反:魏子君这残忍无能的暴君,人人当诛!
可哪怕心中念头千万,此刻他为臣,也只能低下头:“是。”
魏子君满意地颔首,眼神幽深不见底:“朕记得,昨日才问过你,是否需要赐婚。”
魏子恒心中警铃大作:
“皇兄赎罪,臣弟虽然仰慕明日小姐,可对方对臣弟并无男女之情。臣弟拖着这副残疾之躯,无法像寻常男子般大胆求爱,因此才婉拒了皇兄的赐婚,并非有意隐瞒。”
这一刻向魏子君示弱,将自己的残疾摊开来博取对方同情,对于天潢贵胄的魏子恒来说是何等难以忍受,他说完后,指甲都把掌心掐出了斑斑血痕。
“是不是冤枉,朕还会派人仔细查看。朕对九弟口中的明日小姐极为感兴趣,”
魏子君在魏子恒以为他会将明日淑纳入后宫、气得呼吸不畅的时候话头一转,“不如请她进宫,陪着朕的爱妃消乏解闷儿。”
魏子恒才松的一口气,紧接着又提了起来。
朱珠并不知道淑儿的存在!
若淑儿为了炫耀,表明了他们的关系......那他的计划、他的大业该怎么办!
对朱珠这颗不定时炸弹的担忧甚至盖过了矿产被发现的恐惧,魏子恒重重呼吸了几下,这才替明日淑谢恩。
不行,他要抓紧去见朱珠,至少要稳住她!
而想要进入昭华宫也不是随心所欲就能进的,在魏子恒匆匆安排完一切后,却被告知,魏子君已经去了贵妃的寝宫。
他眼前一黑。
而此时,朱珠也已经通过魏子君之口知道了这个消息。
她挑挑眉,极为贤淑地为魏子君更衣:
“臣妾倒是觉得这个明日小姐颇具奇思妙想,皇上瞧丽嫔呈上来的方子,这矿山真乃金山也,不但可以制剔透无比的玻璃,据说还可以制烟花,比年关时京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