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每次都无法尽兴。虽然朱珠知道背后其实另有隐情,但谢宴从未解释,原身作为新婚妻子,心里担忧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。
果然,谢宴死死地看了她一会,仿佛在确认她话中的真伪,浑身恐怖的气息散去,他俯身拿走被她打开的手铐,黑色的额发垂落,遮住他冰冷的眸光。
“我行不行,难道你不知道?”他冷笑了一声,直起身子,“至于孩子,不是你该考虑的。”
男人匆忙离去,脚步声却略显慌乱了。
房门被重重甩上,朱珠慢慢梳理着自己的长发,嘴角勾起:
看这逃跑的架势,难不成真是个银样镴枪头——中看不中用?
她舔舔嘴唇,回忆起原身经历过的遭遇。
嗯,中用倒是中用,只不过......只会施肥不会播种——跟不行也没什么两样!啧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