桶里掏出任何令人惊讶的东西。”我如实相告。
“我也一样,但是,但是,”阿基维利有些痛苦蹙眉,作为一名像人的星神,祂露出这样明显类人表情,但有时候这让我不寒而栗。
“我能很确定,这位无名客身上有着一份不被我了解的未知。”阿基维利说。
我耸耸肩,表示赞同,无法反对。
不然我为什么会该死的天天掏这个垃圾桶,肯定有些邪门的地方。
就这样,我,和阿基维利,一人一神,每次到深夜,我们都会心照不宣来到星穹列车的公共大厅,大厅之内,我和阿基维利两人,我们会一起喝杯酒,虚拟炉火投影在身后,咔嚓的柴火燃烧声传入耳畔,灯光昏暗,列车向银河深处进发,开拓永不结束。
我们和一众无名客闲聊,计划着下一步的旅行计划,听星际播报,大厅光线更加昏暗直到只剩下清冷一片,厚厚的地毯吸收了我们的脚步声,等到其他所有人都离开,公共休息大厅只剩下我们两人的时候——
我们便会满心期待的开垃圾桶,掏了一阵,除了垃圾,一无所有,我们沮丧的嘟囔,日复一日,总是如此,但在这之后,阿基维利厌烦了每日千篇一律毫无改变的结局。
“也许我们应该把这位铁皮无名客一起带下车,说不定会出现一些未知的变化。”
阿基维利对我提议。
“开拓?带着一个垃圾桶开拓?!”我摇头,“开拓之徒惊险万分!它,一个垃圾桶,究竟要如何自保?”
“我们可以一起保护它。”阿基维利道。
“但这样会让我们像极了两个无可救药的恋物癖。”我皱眉。
事已至此,我知道垃圾桶已经足够邪门,同时,我是人,我要面子,我有着岌岌可危的自尊心。
星神大多脑子有病,祂们并不怎么要面子。
……
总而言之,阿基维利开始每次都带着祂的铁皮垃圾桶无名客下车了,我不得不跟随祂。
阿基维利和我带着铁皮垃圾桶无名客阁下下车了,我们经历了无数冒险,开拓了一颗又一颗星球。我们曾经躲过灭绝大君的追杀,在仙舟动乱时候我们驾驶星槎飞过长翅膀的魔阴身袭击,我们去过被星核完全毁灭的星球,把星核暂时收回到垃圾桶里带回,亿万年后估计这颗星球上才会出现新生命,对此我们无能为力。作为一辆星穹列车,我们有一次差点被黑洞引力吸入漆黑的虚无空间,我冒着被吸入黑洞的风险,拯救了即将被吸入黑洞的铁皮垃圾桶,阿基维利为此把我奉为开拓星神的令使,我得到了更多开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