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飞飞正色道。
“四大部洲的酒业市场那么大，谁能一口气全部吃下？”
白玉郎看到秦奋和胡飞飞沉默了，把写着“与人为善”的扇面朝向他们，“为了表示我的诚意，我先说一件事——这个指南有问题。”
秦奋心想：已经没有科普规则怪谈的必要了。
白玉郎指着指南道：“第二条规定路线和导游的建议自相矛盾，第六、七、八、九条关于打扰员工工作这个点自相矛盾。”
“好了，各位，时间到了。”红马甲导游从他们手中收回指南，笑意盈盈地说，“我们的参观即将开始，各位还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”合作吗？”白玉郎收起了扇子。
秦奋和胡飞飞对视一眼，同时点了点头。
“如果没有问题，那我们……”导游开始往木棍上套小旗子。
“请问规定路线是什么？”秦奋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