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做好分内事,你的朋友也不应该用开口泼她的脸,导致她的容貌严重受损,你朋友犯的可是刑事罪。”记者掷地有声地反驳她说的话。
蒋新瑶冷笑出声,她双手环胸,那不屑的眼神略过在场的所有人。
“都是下等人,你们这张脸算得上什么啊?就算死了也就那样,你们能对社会贡献出什么吗?”
这话一出引起了民愤,要不是有素质,有道德,连记者都不想继续采访了,想丢下摄像机跟麦克风打人了。
“我说你搞这么多事还不是想要钱吗?”蒋新瑶哂笑看着保姆红姐,她从手提包拿出一叠现金,这是她刚拿出来的,一叠一万块钱。
她将钱使劲甩在红姐的脸上,她的脸本来就已经用纱布包着,就是为了防止感染。
现在却比蒋新瑶使劲用钱来砸了,不仅是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,她的脸还传来火辣辣的剧痛,像是被刀子来回切割。
红姐气得浑身发抖,她做了几十年人了,头一回遇到这种自以为是的人。
有那么一瞬间,她想抱着她一起死了算了。
像她说的,她这种下等人而已,而她这么“高贵”,要是死在她这种下等人的手上,是不是连做鬼都气得半死?
想到这,红姐的手伸进了包里拿出了一把折叠弹簧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