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的,但能不能请太子爷给我们钱家留个血脉……啊!”
华尧书话还没说完,钱涛凄惨的叫声响起。
紧接着便是一股清脆的破碎声。
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,一股红色顺着钱涛裤腿里流淌而出。
“既然管不住,那就废了。”
慕千爵将脏了的皮鞋,在钱涛身上擦了擦,确定干净之后,这才松开,“至于华先生,是该破产了。”
华尧书推了推眼镜,颤着声音道:“太子爷,是钱涛这个孽障的错,与我无关啊。”
慕千爵整理好衬衣扣子,冷笑道:“华先生自己做过什么事,心里没点数?”
华尧书抹了一把冷汗,“我不清楚太子爷在说什么。”
慕千爵提醒,“我岳母大人当年在华家都遭遇了什么,华先生需要我一桩一件和你说个清楚?”
谈及过往,华尧书心慌要命,“淑慈在华家的时候,我们都是当亲妹妹照顾,什么都给她最好的,还供养她去音乐学校上学,自认为没有亏待过她。”
慕千爵冷笑,“三更半夜闯入她房间,试图猥亵,背地里更是对她动手动脚,还让人在她的饮食里动了手脚,这就是华先生口中的没有亏待?”
“你怎么会知道?”
华尧书吃了一惊。
慕千爵猛然转身,长腿抬起,重重踹向了华尧书小腹,“你招惹的是我女人的生母,华先生觉得我为什么会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