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宰了,剩下的保准唯你是从,以后你给他们一个归处,他们自当为你卖命。”
齐老絮絮叨叨的难得多话,把自己想得起的都仔细叮嘱了一遍,接过桑枝夏递给自己的茶时也没多想,口干舌燥时仰头就是半杯下肚。
齐老眼带慈爱地看着桑枝夏,轻笑道:“你是个好孩子。”
“我前半生痴苦,后半生磋磨,年过半载仍是个不清不楚的笑话,你好生活,好好活,别学我和你嫣儿姐姐,这样不值得。”
桑枝夏一脸受教,难得的服气乖顺也不顶嘴。
齐老许是想着往后再难见了,露出个笑拍了拍桑枝夏的头:“往后到了蜀地,记得带上一壶好酒来看我。”
“你嫣儿姐姐喜欢喝甜的,我倒是更钟意烈性些的,可以多带些,别买错了。”
桑枝夏抽了抽鼻子,闷闷地说:“我前些日子自己酿了些酒,眼下可能滋味还不是很足,您要尝尝吗?”
齐老很给面子地笑了。
“你酿的?还有这手艺呢?”
桑枝夏有些小得意,摸着鼻子嘿嘿一笑赶紧去抱自己准备的好酒。
酒坛子拍开浓香十足,馋人的味儿钩子似的往咽喉深处猛蹿。
齐老本来是不想喝的,谁知桑枝夏去抱酒的时候,还顺带把徐璈和白子清拎了过来陪酒。
起初想的都是小酌即可。
谁知徐璈上了酒桌跟瞬间忘了死活似的,一个劲儿对着齐老就开始明着嘲讽。
齐老可忍不了这个。
白子清端着碗满眼惊骇,看着仰头灌水似的徐璈,又闻了闻这股浓烈的酒气,心尖到头顶都在冒雾水。
徐璈不是沾酒就醉吗?
这人什么时候这么能喝了?
桑枝夏殷勤的不断倒酒,刚喝完就赶紧满上,中途还续了一轮。
齐老咣当一声趴在桌上的时候,桑枝夏小心翼翼地说:“老爷子?”
“齐老您这是醉了吗?”
齐老呼吸均匀没有半点回应。
徐璈摸着灌了一肚子水撑得想吐的咽喉,生无可恋地靠在椅背上:“再不倒我也不成了。”
就算是喝水,那也没有直接把自己当牛的!
迷惑了全程的白子清惊疑不定地去扒拉徐璈的酒碗,没忍住好奇自己抱起酒坛子抿了一口,恍然大悟。
“徐璈你作假啊?!”
徐璈斜眼看他:“我不作假,真的喝大了你能刺激他跟你接着喝?”
齐老对徐璈的不满是实质性的。
无人可比。
也只有被徐璈激了几句,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