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抓挠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沈桃桃这时才慢悠悠地开口,“哦,没什么。不过是我的侍女,看不惯某些嘴贱的狗奴才出言不逊,随手赏了他们一点‘痒痒粉’玩玩而已。小惩大戒,死不了人,就是会又痒又笑上几个时辰罢了。”
衰犬雄目光猛地转向一直低着头的陆夫人,眼神惊疑不定。
沈桃桃继续道,“衰犬大人,不必如此惊讶。我早就说过,我乃‘阴煞之体’,身边带点防身的小玩意儿,很合理吧?毕竟异国他乡,人生地不熟,总得有点自保的手段,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她的目光扫过地上那两人,“我这人呢,脾气不太好,尤其听不得脏话。谁惹我不高兴,我就让他不高兴一辈子。当然,只要别人不来惹我,我也懒得用这些小事麻烦大人您。”
她这番话说得坦坦荡荡,甚至带着点“我不好惹”的嚣张,反而让衰犬雄心中的疑虑打消了大半。
是啊,这女人是北境军城的女诸葛,怎么可能真是任人拿捏的弱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