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对待他们,他们也是活生生的存在。余笙自己抹去了“死”字上的引号,因为这是她的人生,她每一秒都在认真努力地活着。
姜花衫深吸了一口气,慢慢拉上窗帘,转身走到余笙的病床前,眼里带着笑意轻声道:“你赢了。你无惧死亡的勇气让所有人都看到了你,大家都需要真相。你可以放心了,这次你不会再是一个人。”
“阿笙!”
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惊呼,姜花衫刚抬起头,便看见苏韵神色紧张地冲进了病房。
她似乎没想到姜花衫也会在这里,脚步稍滞,但很快又恢复清醒,快步跑到病床前。见余笙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,伤口处还渗着血迹,眼神不由得一黯。
“你应该再等等我的。”苏韵轻轻托起余笙的手,声音哽咽,“阿笙,我已经说服爷爷了,苏家一定会为你查明真相的,你千万不要放弃啊。”
姜花衫有些诧异看了苏韵一眼。若是她没有记错,当初余笙被放逐s国,苏老爷子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露过面。
看来,因为剧情偏差,所有人都在潜移默化地改变。
姜花衫和苏韵并不熟,也没有要联络感情的意思,便把空间留给这对小姐妹,自己转去了隔壁间的休息室。
她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资料。既然余笙已经委任她作为辩护人,她就必须做好本职工作,务必让她堂堂正正地站在司法之下。
余笙现在没有家人。整个余家因她指控亲生父亲,亲族都骂她是白眼狼,就连这次抢救住院的医药费都是沈家暂时垫付的。因此现在,姜花衫需要递交一份材料,向法院申请由检察院拨款,负责余笙的所有康复费用。
钱倒是小事,重要的是这份材料一旦获法院批准,就意味着承认了检察院的失职。以后检察院再想派人来取证,可就由不得他们说了算了。
姜花衫只给了一个方向,具体操作和起草一律交给了身后的金牌律师团。这件事背后牵扯的人太多,她来做这个出头鸟,比其他人更合适。
*
与此同时。
周家。
邓承宪跪在地上,吓得冷汗直流,“老爷子,求您救救我吧!那些刁民不知道从哪知道了我的住址,成群结队堵在我家门口,弄得我现在有家不能回,连儿子上学都被人打了!”
周国潮闭目养神,神色淡漠,“鲸港你是混不下去了。收拾包袱滚回北湾吧,记住!回去之后给我夹着尾巴做人。”
邓承宪顿时心如死灰。他原本还想挣扎,但抬眸看了周国潮一眼,只能把求情的话咽了回去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