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,抬手将茶盏推开,“昨天你们去周家,沈家那个刁丫头又闹事了?”
顾玉珠与顾彦对视了一眼,点头应道,“昂,姜花衫的脑子里跟装了发条似的,只要不开心就不分大小场合随意发疯,奶奶,您是不知道,她这次连周宴珩都打了,要不是沈老爷子出面镇住场,周家只怕要让她脱层皮。”
“听你这口气,这个你也看不上?”
顾玉珠想了想,斟酌回道,“没有看不上,鲸港圈里哪有看不上姜花衫的?但她不好相处,说话毒下手狠,每天不是在得罪人就是在得罪人的路上,大家不想招惹她也是不想招惹个炸弹。”
老太太也年轻过,小女孩的那些攀比心思她也经历过,她不置可否,抬头打量顾玉珠,“我问的是你。”
顾玉珠神情有些不自然,她其实某段时间是喜欢姜花衫的,不然她也不会刻意帮助姜晚意。
但,姜花衫太有棱角了,跟她站在一起,所有人都会沦为背景板,傅绥尔、沈眠枝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明明一个是富可敌国的政途千金,一个是沈家真真正正的嫡亲大小姐,但每次只要姜花衫一出现,她们就跟自动褪色了一样被抢走了所有的风头,都是千宠万娇出来的贵女,谁又甘心做谁的衬托?
顾玉珠瞟了老太太一眼,含糊道,“我的那些朋友都不喜欢她。”
为了证明她们的不喜欢是合理的,顾玉珠想了想立马又补充道:
“不止是我们,连余笙那帮子新贵官僚小姐也不喜欢她,每次聚会她都是一个人玩。奶奶,您从小就教我们一个道理,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花园里要百花齐放,姜花衫总想着独占鳌头,她这性子要是不改,大家很难跟她亲近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