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手,面露惊恐看着周宴珩,“大哥!你悠着点着,我们关家三代单传,我爸还指望我给他生个孙子,我不想死在这。”
“闭嘴。”
跑车的操作空间更大,周宴珩漫不经心把控着方向盘,油门一脚到底。
“呜——”
涡轮的轰鸣声甚嚣尘上,如蛇眼般酷炫的车灯快得拉出了一条幻影。
关鹤看着不断上升的时速表,表情绝望,“不是,说好的一起去京郊赛车,你开来南湾算是怎么回事?”
周宴珩,“姜花衫在南湾。”
“草!”关鹤没忍住啐了一口,“不是!你都为了她把沈执杀了,她还对你爱搭不理?这种女人没有心的,我劝你还是换个人玩吧?”
没有心?
周宴珩笑了笑,抬着手掌点了点方向盘,“说得好像我有心似的?”
关鹤瞥了他一眼,“人家都不理你了,你还热脸贴冷屁股亲自送上门,谁看了不夸一句有心了?”
周宴珩,“……”
*
餐厅里,演奏者正在弹奏《夜曲op.9 no.2》,勃艮第红酒在醒酒器里慢慢舒展,黑松露碎屑飘落在镀着白色弧光的瓷盘里,侍者推着奶酪车在重重烛影中穿梭。
姜花衫心不在焉戳着眼前的意面,时不时扭头看向窗外。
暮色漫过桅杆,湿咸的海风从遥远的彼岸过来,幽深的海面倒映着点点星灯。
沈归灵慢条斯理切着餐盘里的牛排,“先安心吃饭。”
姜花衫左右看了看,主动凑上前,小声道,“你有沈年的详细资料吗?”
她十岁被沈庄收养,进沈园的时候沈年就已经被赶出去了,就算是在上个剧目,她和沈年也没什么交集,在她的印象里,沈年一直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,就连她和沈兰晞大婚,沈庄都没有让他回来,所以,她对沈年可谓知之甚少。
唯一有印象的就是沈年和沈归灵似乎发生过一场内战,最终二房以姚歌疯癫、沈年断了子孙根、沈归灵执掌大权收尾,那时的沈归灵可谓风头无两,鲸港城里一半贵族千金都喊着非他不嫁。
若是剧目的主线不会变,这一世,沈归灵大概率还是会和二房那两个对上,依着沈归灵的性格,绝对不会打没把握的战,所以她猜,这乌龟手里应该还有沈年别的把柄,否则他怎么这么自信能利用沈年撺掇沈谦?
沈归灵撩眸瞥了她一眼,“怎么突然对沈年感兴趣了?”
这是什么表情?
她对沈年感兴趣是因为这王八犊子竟然丧尽天良给爷爷下毒,她必须死盯着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