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。
而她想救的从来都不是‘张庚’,张庚只是一个很小的缩影,正好映射了她的心里世界。
她需要这个意识,如果她今天能违背所有人的意愿让张庚活,明天就能对抗剧目,从死神手里抢回爷爷。
值得欣慰的是,她从来没有跟沈眠枝说过她要怎么处理张庚一家,但沈眠枝还是准确无误猜中了她的心思。
世间知己也不过如此了。
“枝枝,辛苦了。”她发自内心地感谢。
沈眠枝摇了摇头,“不辛苦。”
*
另一边的沁园。
沈执正在屋里打电话。
“不会错的,地下钱庄背后的东家就是关家那小子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片刻,淡淡道,“竟然是关家?还真是出乎意料。”
沈执声音低沉,“原本我们打算暗地处理张庚,然后再嫁祸给姜花衫,但现在人被关家杀了,张茹这步棋只走了一半,接下来该怎么做?”
“你刚刚说姜花衫今天去了马场,还当着众人的面把关家小子揍了个半死?”
沈执,“没错,这事在马场闹得沸沸扬扬,做不了假。”
那边又沉默了许久,缓缓道,“你联系一下关鹤,看看有没有机会合作?”
沈执皱眉,“合作?看来…你是不打算向老爷子透露实情了?”
“透露实情对我有什么好处?沈谦力压关楼,以后在沈家哪还有我说话的份?关鹤手里的地下钱庄福得流油,既然财神爷主动送上门哪有不接的道理?那小子想必已经知道有人在他的赌场做局,他一定也不会善罢甘休,你小心应付,别让他察觉你背后还有人。”
“好。”
“菊园那边的眼线安排的怎样了?”
沈执,“放心,都在计划之中。”
*
不知不觉,沈归灵和沈兰晞已经离开一月有余。
这一个月里,发生了许多事。
侧门的院墙已经竣工,姜花衫让人在墙根种满了爬藤月季,这次栽种的品种都是她亲自挑选的,枝条粗壮胜似狼牙荆棘。
傅绥尔在青年杯大放异彩,由于她言辞激励论述痛点往往一针见血,喜欢她的人尤其喜欢,讨厌她的人也无比憎恶,极度鲜明的个性让傅绥尔一直保持着很高的国民关注度。
最值得一提的是,国会的军制改革议案在胶着了二十七之后,最终以沈家意愿落下帷幕。
这次交锋,沈谦可算是扬眉吐气,不仅在获得了国会百分之六十以上的支持率,甚至与一些老牌军统势力达成了联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