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汉北河后,都凝聚着一股肃杀之气!
白天的轰炸,不仅没有打怕这群畜生,反而激起一股兽性。
就这么说吧,自从第三师团进入华夏战场以来,就没受过这种屈辱!
几个尉官聚在一起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。
一个戴着眼镜、看似斯文却眼神阴鸷的参谋冷笑道:“哼,只会躲在远处扔炸弹的懦夫!他们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武士道!等天亮,我们的步兵会像赶牲口一样把他们从废墟里赶出来。”
另一个脾气暴躁的大队长猛地拔出军刀,狠狠劈在旁边一棵树上,留下深深的刀痕:
“没错!我要亲手砍下那个指挥官的头颅!把他的脑袋挂在战车上,让所有支那人都看看,挑衅帝国第三师团的下场!”
甚至在一些休息的士兵中间,也充斥着各种恶毒的议论:
“听说他们有不少战车?哼,那正好!我的反坦克炮早就饥渴难耐了!我要把他们的铁乌龟一辆辆打成废铁!”
“那些支那兵,估计看到我们的旭日旗就会吓得尿裤子了吧?哈哈哈!”
“杀光他们太便宜了!应该抓活的!把他们绑在树上,练习刺枪术!听着他们的哀嚎,那才是最美的音乐!”
“对!为白天玉碎的战友报仇!杀十个支那兵,也抵不上我们一个帝国勇士的性命!我们要百倍、千倍地讨回来!杀到他们绝种!”
“没错!杀到他们绝种!”
更多的声音汇成一股嗜血的声浪,在昏暗的河岸边回荡。
山胁正隆坐在临时指挥部里,临时指挥部设在一个匆忙挖就的简陋防空洞里,山胁正隆坐在弹药箱上。
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、如同野兽般的嚎叫,他非但没有制止,嘴角反而咧开一个凌冽弧度。
“就是这种感觉!”
山胁正隆看向参谋长田尻利雄:“田尻君,你听,这才是帝国勇士应有的斗志!愤怒,嗜血,渴望用敌人的鲜血洗刷耻辱!”
田尻利雄立刻躬身附和,语气同样充满狂妄:“师团长阁下所言极是!那些八路军,以为靠着几架轰炸机和一些见不得人的偷袭手段,就能撼动我第三师团的军心?简直是痴心妄想!”
“他们根本不懂,什么是帝国军魂,什么是真正的武士道!白天的损失,只会让我们的士兵更加狂暴!”
“没错!”山胁正隆猛地一拍大腿,眼中闪烁着自信和残忍的光芒。
“他们很快就会明白,激怒一头沉睡的雄狮,是多么愚蠢的行为!明天,我要用他们的战车残骸,铺满高潮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