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尉马扬……”
想起如今还在卧床养伤的父亲曹禀清,曹宏徐徐说道:“留心观察这两人一段时间,看他们有没有再跟那个拓跋锋接触,甚或者是跟聂鹏此獠接触。”
“是,郎君。”侍从先应下,然后又轻声说:“不过当初郑家事的时候,这二人都是得右镇魔卫任大将军看顾,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徐恒光还被学宫看重,还跟灵州谢家女走得很近。”曹宏平静说道:“但如果当真和聂鹏有关,也就是和隐武帝有关了,那样一来当今天子震怒,谁都保不住他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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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前许家宅外与曹宏道左相逢。
对方审视的目光不加掩饰,但又很快平息。
毫无疑问是因为曹宏知道他与拓跋锋相识的缘故,但和先前郑家人一样,曹宏充其量只是把他当做寻找拓跋锋的一条线索,有备无患。
对此徐永生安之若素,继续该干什么还干什么。
唯一稍有一点可惜的地方在于,熊耳山北麓下走了一遭,回来后徐永生发现自己并没有通过第二把“义”之古剑的相关历练。
救人于水火危难之中,当然不是仅仅局限于必须火里水里救人,只要是危险中都可以算数。
眼下没成功,唯一的原因只可能是……当时于树等人营造的情况,对拓跋锋来说,还不够危险。
这行徐永生难得有啼笑皆非之感:
或许不应该怪于树等人,而应该怪拓跋大龙太强了?
当然,徐郎君此行并非全无收获,甚至一定程度上来说,他截胡了拓跋锋的战利品。
于树随身药囊中的灵芝,正是灵明奇芝。
徐永生以游龙长尾靠近这灵芝时,二者外观都不见任何变化,但他能隐约感受到其中灵气交流。
徐永生左右摆弄二宝,琢磨可否分割,不过当前谈这些尚早,朔风霜华和白泽角都还没有下落,他也不知拓跋锋当前是何等灵性天赋层次,相关事情可以先放放,容后再说。
至于二层“义”的相关历练,同样无需急躁,能赶在明年六月前有机会完成就好,与三层“仁”相关的义塾授课,差不多要持续到那个时候。
眼下徐永生三层三才阁全满,接下来的时间里便进一步掌握和熟悉各种绝学。
在麟趾步与云雀纵之后,他接下来开始修习另一门儒家轻身功夫,濯缨沧浪。
自然,同时也就掌握另一门武夫身法绝学,苍隼截云步。
从特点来说,后二者纵跃之间更加迅疾敏捷。
不论速度还是灵活,乃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