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为名,尽收其矿源膏腴!
“若那岛津氏不堪大用,或德川幕府不堪一击,未能挑起足够内乱……”
冯云略一停顿,眼中闪过寒芒,“哼!则以‘倭寇肆虐海疆,反复劫掠舟船,更袭扰我藩属琉球,藐视天威,屡教不改’之滔天罪名,兴堂堂王师,问罪瀛洲!”
集结登莱水师主力,坚船利炮,封锁长崎、堺港等要津!炮轰其沿海城砦!焚其船坞!展示雷霆之威!迫其签订城下之盟!以石见银山、足尾铜山及周边百里之地,作为‘赎罪’与‘赔偿’!
“胆敢有丝毫迟疑、抗拒、阳奉阴违?则破其国都江户!焚其社稷宗庙!尽屠其悖逆顽抗之兵民!使其举国上下,尽染东海之血!永世铭记触怒天朝之代价!”
朱由校负手踱了两步,足音在空旷殿宇中回响。最终,他在舆图前站定,目光锐利如剑,直刺冯云、卢司南:
“冯卿此计甚好!驱虎吞狼,坐收渔利,深合朕心!”
“此事便由尔二人负责,为便宜行事,你二人就先领个兵部侍郎衔!”
他的话语斩钉截铁,不容置疑:“锦衣卫侦缉、登莱水师沈有容部,全力配合尔等调动!内务府财货随尔等支取!”
朱由校的眼中骤然爆发出一种睥睨天下的神光,声音陡然拔高:
“然!尔等听着——”他竖起一根手指,如同在天地间划下一条铁律:
“朕只予尔等一年!”
“一年之内,务须挑起倭奴内乱!令其自相残杀!要那倭奴之银山铜矿,尽入我彀中!要那倭奴之血,染红东海之水!此乃国策,亦是朕之夙愿!”
他霍然指向殿外辽东方向:“待朕来年料理完辽东建奴——”
“无论倭奴是那岛津赢了,还是德川苟延,抑或仍在混战……”
“若彼时石山之银,足尾之铜,尚不能为天朝所掌!”
朱由校的龙目中寒星爆射,一字一句,如重锤砸落:
“则无需再费周章!”
“朕必亲提大明水陆雄师——”
“犁庭扫穴!灭之!倭奴之血,必须为万历年间朝鲜之役赎罪!”
卢司南与冯云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,毕竟在他们的心中,朱由校就是世界上最强的人,他们重重叩首,额触金砖:
“臣等卢司南、冯云谨遵圣谕!万死亦不敢负陛下重托!必以一年为期,驱倭互噬,夺矿为用!”
暖阁内,唯余炉香袅袅,朱由校望向东方,仿佛穿透重重迷雾,看到了那两座蕴藏着无尽财富的矿山。
夺取它们,不仅是为了解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