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。”
“……行啊。”沈商年憋着气,“回去我就找十个八个亲嘴,反正他们也不会一边说着爱我,一边不要我。”
“……”
陈之倦一句话没说。
上了飞机后,他戴上眼罩开始睡觉。
沈商年在一边气得抠手机壳。
抵达北城国际机场时,是中午十二点半。
接机口,孙鹤炀笑容明媚地接他们两个好朋友。
但是两个好朋友每一个表情都像是刚上过坟。
他脸上的笑容就那么僵住了。
“咋的啦?”他好奇地问。
“没怎么。”沈商年冷冷地说,“我给你发的消息你怎么不回?”
孙鹤炀立马心虚,搓搓鼻尖:“哎呦,忘记了。”
“呵。”沈商年冷笑一声,“我不坐你车了,我要自己打车。”
孙鹤炀摸了摸脑袋,愣了一下:“啊?”
沈商年没说什么,摆摆手,拉着行李箱走了。
孙鹤炀原地徘徊了下,看向陈之倦:“倦哥,你去哪里?我送你吧。”
陈之倦握着行李箱上方的杆子,沉默一瞬:“谢谢。”
-
孙鹤炀把陈之倦送回家后,又溜溜达达开车回到沈商年家里。
他知道门上密码,自己输入密码打开门后,一眼就看见沈商年窝在沙发上,一手摸着猫。
他换上拖鞋,询问道:“你跟倦哥咋的啦?”
沈商年脸色郁郁,活像是老婆跑了的单身男人:“他不要我了。”
“嗯?”孙鹤炀往旁边沙发上一坐,“不能吧。”
沈商年心情不好,正准备找点事情做的时候,忽然又瞥见孙鹤炀脖子上的红痕。
最近天气很热,所以他也穿不了高领毛衣,那些痕迹在白皙的脖子上特别明显,一眼就能看到。
沈商年眯着眼睛:“你这脖子上是被蚊子咬的吗?”
孙鹤炀心虚地摸了摸:“……对,对啊。”
沈商年点点头,顺着他的话说,“那这只蚊子挺大啊,建议抓起来上交给国家,得仔细研究研究是不是变异。”
孙鹤炀:“……”
他把怀里的抱枕往沈商年脸上一丢,“你少阴阳怪气。”
沈商年顺势接过抱枕。
他眯着眼睛,盯着孙鹤炀:“你跟那老绿茶复合了?”
孙鹤炀不自然地摸了摸脑袋,“算,算是吧。”
得到满意的回答,沈商年问:“有什么秘籍吗?给我传授传授。”
……
陈之倦这周周五是门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