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成长的确十分惊人,那张比常人稍显稚嫩的脸上不知何时多了份坚实的沉稳。
随后楚磷同其中一位合作商把酒言欢,姿态从容闲适。
“可以啊。”裴雾轻声。
“嗯。”关彦应道:“没准过几年我就能休息休息了。”
“听说你们年底领证?”
“对。”
提到这个关彦脸上带笑,但口气还是很硬,“其实领不领无所谓,楚磷非讲究这个。”
“对对对,只有楚磷想要。”
关彦轻哼,“你不知道他现在多会来事?我记得刚认识的时候就一个莽撞无知的二球,人情冷暖一窍不通,如今开口就能把我爸妈哄得心花怒放,看到他的胸针没?我妈专门给他拍的,我都没这待遇。”
“你又不会三百六十度街舞给阿姨拍照。”
关彦一哽,行。
有人说过,关彦这么纵着楚磷,等关家家产被抢夺一空,他一个omega被踢出家门就知道厉害了,关彦权当放屁。
偶尔吹进楚磷的耳朵里,他只会沉默片刻,然后一天做的比一天好。
楚磷从来就不图过关彦的一毛钱。
他只要这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