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裴雾愕然:“什么?”
“我可以一辈子用抑制剂。”阮寒彦重复:“直到腺体凋零。”
裴雾心中升腾起莫大的震惊与荒谬。
“我不喜欢宿琛。”阮寒彦的头缓缓靠过来,眼眸亮得吓人,像是要把所有的“真心”都呈现给裴雾看,“我不喜欢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。”
一片死寂中,裴雾平复好了情绪,突然有点想笑:“喜欢?你管你对我做过的事情,叫做喜欢?”
阮寒彦忙说:“抱歉,我当时太年轻,不会表达,我见不得你身边有别人……”
“自欺欺人。”裴雾打断,眼中的清明将阮寒彦的腥黑照的无所遁形:“不管你是喜欢还是厌恶,本质都没区别,你想我痛哭流涕,跪地求饶,成为你的奴仆或是你的手中的败者,都是尊严全无的下场。”
“阮寒彦,你是在亵渎‘喜欢’这两个字。”
“还有。”裴雾用力推开阮寒彦:“你的信息素味道太浓了,我不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