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扑,偶尔还会觉得胸闷气短,好像骨头都在疼。
周禹也好奇,明明一直得到了控制,怎么忽然间恶化得这么厉害。
裴雾开了药,银行卡里又被划走了一笔钱。
八十万,差得远呢,裴雾心想。
他又想到路席闻根本不接受omega态度,不由得自嘲一笑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从小到大运气都不算很好,稍有起色就能迎来倒霉事。
可如果真到了那么一天,裴雾还是希望能搏一搏,他没想死,也不打算为了任何一个alpha,付出生命的代价。
这样一来,看路席闻就更不顺眼了。
周四上班,裴雾将早餐跟咖啡准备好,刚到工位上坐了五分钟,路席闻进来了。
男人目不斜视进了里间,“哗啦”合上门,也没跟裴雾打招呼。
论耐性谁比得过顶级?
裴雾吸了一口气,将心思全部放在工作上。
快到中午,路席闻又匆匆离开,蓝哲给裴雾打了个手势,赶紧跟上,对此蓝哲也很无奈,没想到两人冷战这么天雷地火的,搞得他像暴君身边勉强苟命的小太监。
“裴助。”内部电话打进来,“楼下有人找,那什么……您下来看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