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看到后面的裴雾,微微挑眉,“不是吧大哥,人裴助大过年休息都被你捞来了?”
路席闻很平常地说:“昨晚他跟我在一起。”
场面霎时安静下来。
裴雾:“……”
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,有时候都跟不上路席闻的节奏。
“怎么。”路席闻掀起眼皮,“我是什么很周扒皮的人吗?裴雾就不能在工作之余,算我朋友?”
这段关系里,除了上下属,终于多了一层“朋友”的定义。
“算算算。”况骏蒙指着面前的椅子:“快坐!你朋友就是我朋友,裴助啊……裴雾!来喝茶!”
“谢谢。”裴雾依言落座。
况骏蒙给裴雾介绍了几个人,到那个omega的时候,说道:“关彦,也是我们发小,一直在国外深造,昨天才回来的。”
“您好。”
关彦狭长的眼睛轻轻一眨,很友好地应道:“您好。”
继续热闹。
关彦这个人,稍加留意一下就能发现,很不一样,打牌的样子优雅中带着点慵懒,偶尔吃对面几张牌,抿唇轻笑的样子,特别像一只狡黠的狐狸,勾人得很。
裴雾这种对美色早该免疫的人,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