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则保持着推开门的姿势。 抬眼望去,正是熟悉的忘川阁。 秦忘川甚至嗅到了熟悉的雪松香——那是他亲手调制的熏香,连燃尽后的灰烬该堆成什么形状,都刻在记忆里。 “你来了。” 五岁的秦忘川执卷而坐,案头砚墨未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