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刺。
傅庭川力求速战速决，直言道：“不论封楚聿给了你什么样的好处，我都能给双倍。”
后半句话不用他明说，林诗诗一定能补足。
他这一趟，就是为了让林诗诗答应做人证，揭露封楚聿违法犯罪的事实，将这个副市长拉下马。
林诗诗只是笑了一声，“傅公子，我听不明白。”
不过三米的社交距离，一阵清风袭来，傅庭川能闻到对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水味。
没记错的话，秦若诗以前就喜欢用这一款。
“伪装成我逝去的妹妹，进入傅家......”傅庭川低头把玩着打火机，“无论你有什么目的，都不可能如愿，聪明人，应该知道见好就收。”
他说着，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空白支票，推过去。
林诗诗低头瞄了一眼，苦笑了一下，眼眶润了。
和林语曦在一起后，这个男人竟一秒都懒得多废话。
“你爱你的妻子吗？”
那天晚上在超市门口，她只知道林语曦主动亲了傅庭川，但后者似乎并没有回应。
傅庭川眉头已经拧得不能再高，“如果你想嫁入傅家，我奉劝你尽早打消念头，你在我这儿的机会，为零。”
听到最后两个字，林诗诗心中的那根弦，彻底断了。
她垂眸看着支票，含泪捏紧，在手心皱成一团。
傅庭川。
这个自她八岁开始就处处护着她的人，似乎变了。
彻底变了。
或者说，她好像从一开始就没了解过他。
“你喜欢她多久了？”
傅庭川依旧拧眉看她。
林诗诗深吸一口气，吸了吸鼻子，“林语曦，你的妻子，你喜欢她多久了？”
“这位女士。”傅庭川忍不住打断，“我今天来，不是为了跟你促膝长谈的，我们两人的对话，也不必牵扯进第三个人。”
“回答我。”
林诗诗略显激动。
这个问题的答案，对她来说很重要。
她要知道，傅庭川究竟是回国后才移情别恋的，还是从一开始就心系林语曦。
可傅庭川没回。
十八岁上谈判桌，此后十几年一直驰骋商场，他只用短短几分钟，就判定这场谈话没有任何进行下去的必要。
“傅家的任何一个人要是因你受到伤害，你知道后果。”
傅庭川只甩下这么一句，就起身离席。
他的身后，林诗诗看着远走越远的背影，视线模糊一片，泪水顺着眼尾淌下来，很快打湿了她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