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回来。”
陆砚北笑了笑,没说话。
——
而此时的餐厅内
贺时寒正拿着刀叉切割牛排,贺馨坐在他对面,大气都不敢喘,却时不时地偷瞄他。
“你刚才挺厉害啊,敢去招惹宋知意?”贺时寒声音阴沉,没有一丝人气儿。
“哥,我……”贺馨怕她,被吓得舌头打结。
“看来在国外反思得还不够。”
“哥,我错了,我下次不敢了。”贺馨微垂着头,憋了半天才开口,“我能问你一件事吗?”
“你说。”
“徐挽宁……”
贺时寒眸底掠过一丝寒光,手起刀落,手里的钢叉插入牛排里,寒光瘆人,他冲着贺馨似笑非笑:“她怎么了?”
“没、没什么,就是很意外,会在这里遇到她和宋知意。”
贺馨低头吃着东西,不敢再多问。
但她心里很清楚:
他哥,对徐挽宁绝对不一般。
那可是陆二爷的妻子,他哥怕是疯了。
不对,他哥一直就是个疯子,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