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儿。
问别人,倒不如问承义侯。
不过,虞幼宁疑惑地眨了眨眼,“承义侯在哪儿呢?霍清尘,你看见了吗?”
霍清尘也是一脸的疑惑,“没看见啊!”
他们两人都见过承义侯许多次,按理说不至于认不出来才对。
可现在的情况该就是,他们真的没看到承义侯在哪儿。
到底是他们的眼神有什么问题,还是霍清尘看错了?
正想着,就见霍清尘已经走到了一个僧人边上,扑通一声跪了下来。
虞幼宁定睛一看,这才认出来,对方竟然真的是承义侯。
这......
虞幼宁看向霍清尘,正好和霍清尘的视线对上,两人眼中全都是震惊。
昨天见面的时候,承义侯还是儒雅的侯爷。
头发虽然不是全黑色了,可看着也是精神抖擞,梳得一丝不苟。
这才一晚上不见,承义侯的头发呢?
就算是要出家,就算是要剃度,是不是也应该挑选一个日子,举行一个仪式?
哪有这样随随便便就直接给剃了的?
从来没听说过啊!
江令舟这几年到处跑,也算是听说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。
可此时看着眼前这一幕,江令舟心中也是大感震惊。
若不是亲眼所见,谁敢相信这是真的啊!
虞幼宁三人迟疑了一瞬,这才朝着那边走了过去。
随着渐渐靠近,也渐渐的听清楚了翟鹤明的声音。
“父亲,你这是怎么了?为什么突然就要出家?”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你能不能和我说一说?咱们想别的办法解决啊!”
“你就这么出家,你不要儿子了吗?你不给母亲一个交代吗?府中怎么办?”
翟鹤明这几年已经成熟了许多,也是个翩翩少年郎了。
平日里出门在外,整个人也显得谦和有礼,称得上一句温润如玉。
像是这样跪在地上,红着眼睛发问的样子,从来没人见过。
承义侯一手拿着念珠,一手瞧着木鱼,口中还在念念有词。
一双眼睛,更是紧紧地闭着。
似乎他根本就不愿意看翟鹤明此时的模样,也根本就不在意。
看着这一幕,虞幼宁的眉头都紧紧地皱在了一起。
这绝对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承义侯!
想当初,她五岁的时候把翟鹤明打了一顿,承义侯都不依不饶。
那分明就是一个十分护犊子的人!
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