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若是这次比试输了,这大雍可是会丢失十座城池!那都是大雍的疆土,难道父亲能眼睁睁地看着城池成为他国囊中之物吗?”
承义侯直勾勾的看着翟鹤明,似乎不愿意相信,这样的话,是从翟鹤明的口中说出来的。
“可若是你去了,最后还是输了呢?到时候你们回来,就会被千夫所指,被万人唾骂!你能承受得了吗?”
翟鹤明双手紧握成拳,“所以我们才要努力,不让这种情况发生!”
“万一呢?”承义侯逼问。
翟鹤明看着承义侯,抿着嘴没有说话。
见他不吭声,承义侯有些恼怒。
“若是去南诏,我都不会拦着你。可那是西凉!拓跋若梨那个疯子还在那边,这些年,她做的事情,你难道没有听说吗?
朱学正,那可是教导过她的,差点死在她的手里!她对虞幼宁更是深恶痛绝!你和虞幼宁走得这么近,更是会成为她的眼中钉肉中刺,你若是出了点什么事情,你让我和你母亲怎么活?”
承义侯人到中年,原本应该情绪内敛。
可是说到激动之处,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,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哽咽。
翟鹤明也跟着沉默了下来。
就在承义侯以为,已经说动了翟鹤明的时候,翟鹤明再次抬起了头,神情比刚刚还要坚毅。
“父亲,我就是死,也是要去的!”
“身为大雍的子民,身为承义侯府的世子,我享受了百姓供养,在这种时候,自然要回馈大雍和百姓。”
“我相信父亲也不是贪生怕死之人,绝对能理解我的!”
承义侯手双手紧握,喉头也有些发紧。
“我...自然不是贪生怕死之人!”
“若是可以!我都想替你们去!”
“但我怕白发人送黑发人!”